话说到这里，一壶酒已经近乎倒空了。
小虎越说声音越微弱，眼中的光越来越暗淡，最后干脆伏倒在桌子上睡了起来。
王岳把小虎抱到朱敏床上，为他盖好被子，摸了摸他的头。
他睡着的时候和普通的孩子并无二致，只有醒来的时候脸上才有那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世故。
王岳回过身，发现朱敏仍然坐在案前，自斟自饮道：“我认识这个小崽子这么些年，他从没有一次跟我说过这么多话。”
王岳坐回到案旁，朱敏也给他斟了一杯酒，举杯道：“王将军，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王岳拿起酒杯，与朱敏碰了一下杯，却并未喝，反而把酒杯放回了案上。
朱敏喝酒喝到一半，看王岳不说话也不喝酒，于是也放下手里的酒杯道：“说他是个孩子，他却懂些事。但是要说他是大人，我只觉得幼稚得可笑。他见了王爷和你，竟像见了活菩萨一样。”
王岳没理会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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