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睡得特别迟,可是第二天早上却醒的特别早,真是没道理可讲。
我亲眼看着太阳从东边的山坳里露出半张羞涩的脸,在晨雾的遮掩下红彤彤的,一点也不刺眼,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。
小丫头还在熟睡,蜷缩在榕须编织的吊床里,还砸吧嘴,大概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吧……
我将盖在小丫头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,然后走出了树屋,必须得找点吃食去,已经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。
运气很好,才钻出树洞就看到一只肥硕的山鸡从榕树林里飞出——才说困就有人递枕头,可不能辜负了这厮好意。
放血、拔毛、开膛、生火,烤制,一气呵成,没一会儿就有肉香味飘了出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丫头已经醒了,披着明显大了不止一号的衣服,翕动着鼻子凑到跟前,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。
“再等一会儿,马上就好了。”我被小丫头馋嘴的样子逗笑了,不过现在可不能吃,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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