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俩还真是命途多舛,这才脱离虎穴龙潭,眼下又被沟壑拦住。”卓景行自嘲着说道。
“还好现在没人追来,我们尚可想想其他办法”,喻南松抬头打量着沟壑的高度,“不过这高度仅靠双手双脚怕是没法爬上去,更别提这么陡的坡了,万一失手摔下来,到了地府都没处喊冤。”
“咱绕着护城河走走看,看有没有哪处稍平缓些,嘶~,刚才在水里没觉得冷,这上岸后吹了一阵风,身上开始打颤了。”
喻南松听他这么一说,不禁也觉得身上开始冷起来,或是之前精神高度集中,身心都扑在逃脱上,没有在意。从昌邑到扬州,再到如今逃脱,掐算时日约莫过了一个半月,这会儿该是春季,还真是应了释普济和尚说的,“春寒料峭,冻杀年少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在岸边走着,走了许久也没找到适合攀爬的地方。俩人以前均未来过扬州,没有见识过这天底下最繁华的城市究竟有多大的城郭,以及多长的护城河。待二人走至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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