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事务尽数了却,游毕方重新背上书箱,左右打量泰岳身边家丁,模样倒还周正,走路却是外八字,估计拳脚不利索,下盘很是不稳,便决定亲自护送范举人回去。
一路上,马车穿行乡间小道,地上多是碎石,啉啉啷啷,人在车里,哆嗦个不停,游毕方自是坐不惯,婉言谢过范举人挽留,下了马车,依旧步行。
“这二轮马车没有柔性悬挂,坐上去实在是不爽,走的慢一点,倒还好说,就怕快马加鞭,坐在里面,恐怕骨头都被抖散了。亏得是范举人身子骨结实,否则的话,出趟远门,一路颠簸,加上水土不服,那真是要大病一场。”
邻村距离不远,翻过几座丘陵,穿过一片野林地,望见前方炊烟袅袅,白墙黑瓦连成一片,差不多就到了。
范举人心里明白,游家诸人对自己心怀不轨,若不是贤婿显露了一手江湖本事,不一定能囫囵个出来,再加上游毕方一路护送,心思就不免活泛开来,原本还想留他小住几日,叙一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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