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天平镇格外的宁静,残阳扫过梧桐街的一个残破的屋子,一缕缕炊烟伴随着夕阳描绘着一幅美丽的画。然而屋子里的尸体和血迹却在这幅画上狠狠涂鸦了一道痕迹。
两个男人站在灶台边吃着锅里的东西。“早知道就等他们把菜做好了再动手。”其中一个男人一边吃着半生不熟的菜一边抱怨地说。“别抱怨了,赶紧吃完,还得赶往下个目标。”另一个男人擦了擦手里刀的血迹说着。那个嘴里还吃着东西的男人瞪了一下他,然后拿起放在地上的流星锤,和另一个人走了出去。
过了不久,有一队人马往这破屋赶了过来,为首的是一个青年男子,二十七岁,白色长袍,身上背着一个古琴,深邃的眼睛和浓眉与身上的装扮显得格
格不入,脸上的一道道皱纹与他的年龄格格不入。
跟随在他身旁的三个人比较年轻,年龄较为年长的是一个女的,二十六岁,明眸皓齿,脸色较为苍白,黄白的长衫显现出了婀娜的身姿,腰间别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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