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棋局落棋子已是无从下手,不知阿姊可愿意试上一试?”
“不了,不了。”裴静姝果然被这棋局吸引过去了,她摇摇头说道,“阿姊棋艺欠缺,怕是解不开这局棋了。”
方才裴静姝在一旁瞧了半天,自然也知道这棋局有多难解开。
更何况她相比下棋更喜爱抚琴,本来就不是擅棋之人,就更不会解局了。
“阿姊不试上一试就如此肯定么?”
裴无衣向来习惯自己同自己奕棋。但其实相比两人对弈的话,前者更为困难,也更为锻炼人的思维和薄弱点。
“真的不了。”裴静姝有些惭愧地说,“妹妹师承祖母,习得一手好棋技,阿姊我同家家亲自请的老师学了许久,却还是这个水平,实在是惭愧呐。”
裴无衣没有强求,眉目淡淡,“阿姊不必妄自菲薄,我听闻,阿姊的琴艺,可是闻名长安城呢。”
裴静姝掩面笑了笑。
这时阿蔓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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