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恢复清醒过来的时候,眼前是一片白纱垂落而下的床帘。半遮掩的帘子外,窗棂天色微明。
她是昏睡了一夜吗?
从床上撑起,感觉除了无力之前痛到昏眩感觉已然好转了些。
是蛊毒生效了。再看掌心的黑印发觉比先前稍显暗色。
她掀开床帘,才看到屋内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。
静谧的空间。淡然酒香率先悠悠袭入鼻间,她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在侧。便将视线缓缓转移,见他正靠坐床边躺椅。交叠着双臂,怀抱酒壶闭眼而寐。侧着头,耷拉一边的发将冷峻的脸部棱角磨去些张狂不羁。
窗外的风吹得她心里再打了一个冷颤,她站起来穿着鞋一边思索该如何出府。
“唔!你醒了?”细微的声响引得他清醒,手中酒壶险些撂倒。他长臂一够揽回酒壶,从躺椅上坐直:“身子没有哪里不适吧?昨日你忽然昏了过去。义父他们都很担心......”
她没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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