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宇独自一人坐在栏杆边上,马场在他坐的地方对面,他就这么看着空旷的马场,草地上的风从他脸上吹过,什么也没想。这些风区别于酒店大堂的空调冷风,是闷热且迷眼的,让人忘调。当他看着马场上的人群肆意骑马时,风凌乱了他脸前的头发时,陈安宇什么都记不得了,想不起来他在这里是干嘛的,想不起来他完成了一直舞蹈却没有表演给传教者,想不到因为背歌词要向某人道歉,想不起……然后......他就觉得就这么看着别人骑马,脑袋里什么都不想也挺好。
这倒不是他无聊,他不认为这么做就是个无聊的人,有时候他真的喜欢这么做——一个人看一群人热闹,在卡希尔他就这么做了,只不过草原是教学楼,马场是教学走廊。原因呢……也不是因为亲人失去什么的——没人会想绑架榭榭要挟一个穷光蛋。说到底他没心情。
被人裹胁的感觉很不好,嗯,很不好。
陈安宇捂住胸口,不知道为什么,他有其他不好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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