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我悠悠醒转,却听到医官在与怀仁说:
“贵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,只是身子奇弱,像是…像是血虚之症,现下她又怀有身孕,船上并无保胎之药,如今有些见红,有流产之兆,恐母子不保,亦惧性命之忧,此事不知是否能支撑下去,你要早做打算。”
如此切切要紧等语。那怀仁半晌不语。
一会回来,见我醒转,他只是痴望与我,一时间悲喜交集,竟不知说些什么,怔怔流下泪来。
“嗐,并没有什么”我安慰与他:“医官总是危言耸听,把小病说成大病。”
他仍不言语,握着我的手只微微颤抖摩挲。
“男儿有泪不轻弹。”我勉强挤出个笑容:“莫哭,哭了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南儿”,他哽咽道:“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,我早知…早知你如此,便不会登这海船。”
“胡说”,我嗔怪他:“你怎可因我而耽误?”
我和他一路行走,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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