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干农活,二骡子是不去参加的,只有我和苏老二是为了挣那几个工分。
农活像链条一样紧紧地衔接着:开春后的四月间栽红薯,五月便是人门常说的“五黄六月”,小麦和豆子等作物都变黄了,天也热了起来,割罢麦都要种玉米,玉米苗刚钻出地面,紧接着都是施肥、锄地、翻红薯秧·····。所以开了春儿,队里都要用一定的时间把猪圈里的猪粪出出来,以备麦天后上到玉米地里。
一个星期天的上午,我和苏老二早早地站在薛老喜的门前等着他起来派活儿。一会儿,他的大门“吱吱吱”一声响,他站了出来:“弄啥”?
“想干活”,那时能让他派来活儿干也是看“家儿”的。
“你俩会弄啥”?他似乎嫌我俩年令小。
“会做啥做啥”,我说。
“你俩那球样儿”,他一边说一边往回走,我俩站在他大门口就不走,等他出来再说。
好长时间,他的大门又“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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