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持中立马望向郑同光,后者脸上却恢复了淡然之态,眉毛轻轻挑着,眼皮微微耷拉着,一副典型的官家老爷样,除此之外,再也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。
“什么官?大老远的跑京城来了?”
没办法,郑同光不发话,刑持中只能又把脸转过去,不耐烦地对着底下人喝道。
“也...也不是官。”仆人挠挠头,显然被问住了:“小的也不清楚,什么官的民的,小的分不大清,就知道是什么高.....高少保家的....来的人。”
“谁?”刑持中的声音明显放大了。
“好像是姓高的吧...”
众人突然又沉默了一下。趁这间隙,云清抬起头,瞧见刑持中的脸色蓦地变了,怔了那么一瞬间,后又皱起眉头,似乎在急剧地想着什么。
对面同样福建来的郑同光还是一副官家大爷样,虽然在刑家私宅是客人,毕竟二品大员,比刑持中这个侍郎还是高了不少。他不发话,谁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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