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新床睡不习惯,还是因为栗子香在隔壁屋。
反正这一晚,牧长清没睡好,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。
第二天一早醒来便看到豆皮趴在房顶上睡得跟猪似的,黑色尾巴从房檐垂落。
栗子香则抱着画板在湖边走来走去,似乎在参考哪个位置画出来的效果最好。
她今日换上了正常衣裙,什么香肩美腿还有沟统统见不着了,又成了那个清纯女子。
并且……
从她这会儿动作来看,她左脚绝对早就治好了,甚至可能压根就没受伤,是装的。
毕竟演戏嘛,女生最会了,各种意义上。
牧长清没有打扰她,去洗漱后便进厨房弄了点吃的,而后抱着一碗面条出门。
再看见栗子香时她已经跑到了竹尖儿上,离地二三十米高,轻松写意般踩着几片竹叶。
不等他开口,栗子香已经先一步看到他,轻点脚尖飘然而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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