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大铖眉头紧紧皱着,手里的信纸正在被身旁烛台上的火光吞噬,发出幽幽地、艳艳地红光来,将他那张阴郁的脸也映得红霞一片。这封苏州刘知府寄来的信阮大铖读了三遍,信纸就无需再留了。
“老爷……要不要去招呼马士英大人?”一旁的老管家躬身问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阮大铖将身子正了正,微微笑着说:“告诉他也于事无补。”
“那老爷打算怎么应对?”老管家接着问。
阮大铖不慌不乱,说道:“刘知府在信里说,徐枫今天能查到他刘某人的头上,以后也就能查到我阮某人的头上。呵呵,你知道这叫什么?这是告诉我,他和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老管家点头说:“刘知府这话说得不差。”
“不差?哼!他也配!”阮大铖站起身子,边走边说:“他刘寿礼可是南直隶的要员,是苏州一府的青天大老爷。当初还是我提拔他上来的如今出息了,该拿徐枫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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