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不用多说,我看您的表情就知道,您要罚我蹲马步了。”上官凝姗蹲着马步好像很是吃力的样子,这下倒真是把嬴煦逗乐了。
“行了行了,这回受了伤就算了。”嬴煦如此说道,真的罚她,他怎么舍得。
上官凝姗倒是觉得是意料之内的事了,乐颠乐颠地跑向嬴煦,随后说道:“师父,我就知道,您最疼我了,您不会罚我的。”
这嬉皮笑脸的模样,嬴煦真是爱得恨不得。
“姗姗,你有没有想过,刚刚要截杀你的是什么人派来的?我们现在又是如何处境?”嬴煦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上官凝姗摸着自己的下巴,一边走着,一边想着,“我是真的不知道家里的事的。父亲一向与人和善,万不会得罪他人的。”
“会不会是要害我和父亲的是同一批人。”上官凝姗灵光一现。
嬴煦摸摸上官凝姗的头说道:“是啊,一个人之所以会被盯上,无非就是涉及两样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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