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有失雅观的咧嘴一笑:“怎么?咱们堂堂儒雅学堂大师兄,也有做不到的?”
龚元碌大笑一声,坐回石墩上,刻意绕开话题道:“说正事,芦荡湖死士来报,黎宋的大军已经在暗中集结,他们应该是无路可走,干脆破罐子破摔背水一战了,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,皇上的做法太过激进,势必会导致决战加速,否则我们能拖下去黎宋可拖不起,常年战事连败国土流失已经导致黎宋大军士气有所衰退,若是再不战,便就是温水煮青蛙了,再无胜算。”
龚元碌张开纸扇,叹了一声:“这一战怕是让原本能得一块大饼的御隋,只能吃到半块了,若是让我掌控兵权,只要在拖五年,也绝对比匆匆而战来的划算。”
妇人闻此臣子评价君王是非之言,眯眼道:“帝王之心,尔焉能揣测一二。”
妇人继续解释道:“若不是黎宋王朝余力尚存,依然是一方霸主的存在,宛若拔爪牙之虎,拼尽全力也可扑杀狐狗之辈,否则恐怕都不需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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