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起刚把扯着柳疏玄袖子的虞令葆给哄着撒手,萧云谵已经伸手把人给扯到自己怀里。合着二人之力,终于搞定了酒后没品的掌门人,均是额头浮着一层薄汗。
“阿谵……”虞令葆醉得不深,只是看什么都在眼前晃晃悠悠地打着转,她天旋地转倒在萧云谵怀里,笑嘻嘻地扯着人叮嘱着,“在这里要好好跟着先生读书,别学我。我不是好孩子……把先生都气得……不得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萧云谵见她在他怀里都不老实,当下伸手钳制住她两只手牢牢压在怀里,不让她动弹分毫。
“……疼……”虞令葆醉了,可没傻,感觉不舒服了,拧着眉,满脸不悦地抱怨着,“手疼……我疼……”
眉眼都皱起来了,萧云谵心头一软,但他稍稍松了手,虞令葆又得寸进尺地胡闹起来。
一时之间,虞令葆凭一人之力硬是把气氛直接烘到顶点。
屋子里鸡飞狗跳,只有李不愁一人端着一盘鸡爪子蹲在角落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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