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雪站在台上侃侃而谈,讲得头头是道。
底下有听得认真的,自然也就有开小差悄悄议论的。
“三婶儿,你看我猜得没错吧,这纪老二家的自打离开他们老纪家,去了乡里以后,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,眼见着说话也硬气起来,可不像以前苦哈哈就只光知道低头干活那时候了。”
“那是,不说别的,那乡里头可是好地方,听说吃水都不用上外头去挑,可比咱们村里能养人。”
“我原来还想着,纪老二家的她一个寡妇失业的,离了老纪家到外面肯定就活不下去了,哪里想得到人家本事大着呢,这才几天呐就时来运转一步登天了,再看他们老纪家如今,啧啧啧,可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比不了喽。”
有村民言语间提及白玉雪,话题自然而然的很快就被引申到了老纪家头上。
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,谁是踏实肯干的,谁是偷奸耍滑的,大家伙儿们的眼睛里可都看得明白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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