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江正纯走了,江奕开始和老爸聊起来了。其实在江正纯进来以前,老江就醒了,他在悄悄地看着江奕。儿子如此表现,再迟钝的爹也做不到无视了。江奕在那里写着,思考着,他没有参照,因为他没有参与到江奕的成长过程中,不知道江奕小的时候写字、思考甚至生病了是什么表现。不像刘连秀那样,随便江奕一个眼神、一个小动作、一个声音,都能被她找到异常。他只是感觉到,这个儿子太不寻常,这一点让他难以接受。
不过想起来也不错,这个儿子从来没有给自己惹过事儿,作业从来都不用检查督促,也不会提什么要求麻烦自己。可是,现在终究是大了啊,大到不能再像他小时候那样,随便塞到哪里就会老老实实呆着做自己的事情;大到做父亲的已经无法施加自己的意志,反而需要去听他的意见。我终究是成功了,还是失败了?老江再次陷入对自我的灵魂拷问中。
“爸,苏联这次可能过不去了,严重的话,垮台也有可能。”这孩子,一说话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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