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,小镇西边的铁匠铺子便赶了个红火,张罗起了烧铸的炉具。
小镇第一缕炊烟从西边升起。
昨儿夜里,在自家宅院睡了个满觉的叶庆之起的比往日早上很多。有钱人家的少爷不需做些维持生计的忙活,更别提堂堂监造大人谣传出来的儿子,那更应该是金枝玉叶般娇生惯养,自是晚起些也是不打紧的。
不过若是要归诉到前任监造大人还未离开小镇,去京城打点关系前,叶庆之却是时常早起,甚至在夏日某些日子里,比之那些需要下地干活的庄稼汉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和那一道的所谓郑余沈曹等公子哥们是大相径庭。但是自从监造大人离了桃花巷出了三河镇以后,叶庆之便是愈发晚的踏出院子,饶是平日里齐先生的授课也是时不时地晚到几刻。
齐先生从不怪罪叶庆之。先生对学塾的每个学童都是端的慈眉善目般的宽容,只是对于叶庆之,明眼人看上去更是多了几分愧疚般的放肆。
伸了伸懒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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