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他的意思,甚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除了那些真切痛苦的感受外,我感知不到任何其他的危险信号。
秦安言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,正好后颈有些瘙痒,以为是后颈不小心附上了什么东西,正想伸手抓挠,秦安言却突然开口制止我,惊愕道:“别挠,别动。”
刚伸出的手骤然止在了半空中。这下我的神经彻底紧绷了起来。刚酝酿好的心安瞬间烟消云散。
我意外地盯着秦安言的眼睛,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我的颈部。
我有种不好的预感,感觉就像一只尖利的兽爪扼住了我的喉咙,我只能靠不停咽口水来宣泄我的紧张。
隐约中好像真的有一只手悄悄的附在了我后颈处,再加上秦安言这架势,很难不相信我脖子上真有什么东西。
手已经举的酸痛难耐了,但现在乱动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,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保持手臂的动作。
秦安言的视线突然挪到了我的眼睛,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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