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这样的呼喊:“避让!避让!”
医务室内所有的伤员都自觉让开了一条道路,哪怕是重伤者,也拼尽全力的起身靠边。因为所有人,每一个战士,都不愿意再看到同胞战友的生命流逝,哪怕素未谋面,向无来往。但是大家心中都清楚,在这里的每一个人,都是一起闯过鬼门关的弟兄,在这荒唐的战争中,甚至手足兄弟的生命,重要过自己。
很快,几个人抬着担架快速冲了进来,担架上是一个军装女子,鲜血沾染了她整个脸庞,使得看不清原本的容貌。她的左臂消失不见,肘部一缕仅剩的皮肉随着担架的晃荡而在半空中跳动,满身都是泥土和血迹,一动不动的躺在担架上。
“送到我这里!快!”一个战地医生站起来喊着。
很快,这名重伤员就半躺了手术台上。
毋铭看着这一切的发生,心中涌起了各种思绪。他想拯救他们。他想带着他们,打完这场该死的仗、他想让所有袍泽,或者享受最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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