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居不易啊。”
从牙行出来,李征才发现,他那高达三百文铜钱的身价,在怀远镇,什么也做不了。
这里租房,都是整租和年租,最便宜的租金也要三两银子起步。
三两银子,就是三千文铜钱啊。
而且,大多房子还只卖不租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无论是什么原因,现在,他最大的问题是,缺钱。
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。
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李征靠的是系统,自然吃的也是系统了。
李征出了牙行,走过一家当铺时,停下脚步,转过身望着匾额上的“金氏当铺”四个大字,轻捋着下巴喃喃自语道:“当铺,古代的金融行业,应该很有钱吧,就它了。”
开门做生意,大门自然是敞开着的,大门紧紧的靠在墙上。
李征故意上前踹了大门一脚,木门和石墙相撞,发出了一声巨响。
这叫先声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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