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我...失忆了。”暮倾酒不知道第几次说起了这句话,她觉得她真的有必要发个告示,免得每见一个人她都要说一次。
“嗯,听说了。”暮德章又把目光收了回去,淡淡地说了一句。暮倾酒在心里啧了一声,已经知道了还问。简短的对话结束后,马车里又恢复了寂静。
暮倾酒还好像闻到了什么烟味,碍于暮德章还在那坐着也不好掀开帘子去看。
直到马车外又重新传来暮晋亭的声音:“父亲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“刺客呢?”暮德章头也没抬的问了一句。
“都服毒了,只有一个没来得及的,国公爷先带回去了。”暮晋亭停顿了一会回道。
“嗯,那回府吧。”暮德章道。
宴承手里牵着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地刺客,下巴不自然的耷拉着。明显就是被人给卸了,防止他服毒自杀。
“主子,你什么时候有旧伤了?”
韩凛看着远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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