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族少学的每一日,仲牟都感到充实,除了满口老夫的子余和看人低的狗衍,他就好似干涸的土地,疯狂汲取着水份。倒是晴姒总在抱怨着无趣,其间又去了二王子宫,自是伤心而归,渐渐滚烫的心也静冷下来。
这日下了少学,正值临近傍晚的小食,仲牟被子余拉住,与晴姒稀里糊涂便来到了一座子姓族人开的酒肆。
酒肆中人声鼎沸,仔细去看,无一不是贵族子弟。见到子余大多认得,一个个起身行礼,除了几个酒饮已多,神色迷离的。
酒肆很大,侍卫护着三人寻了一处安静角落,周围子弟也识趣得纷纷避让远离。
晴姒刚刚落坐,便叹道:“都说商人好酒,果不其然,我在殷都见到最多的便是酒肆,也不知每祀要耗费多少秫(shu)米,父君也时时酿些来进贡,弄得国中黍粮常常短缺,真是遗祸千祀!”
子余不置可否的轻笑道:“确实遗祸千祀,可这遗祸的始作俑者并非我大商,而是大夏,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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