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欧阳华敏依照师父剑牍先生的嘱咐,留在长安城中打探公孙旸的底细,转眼盈月,仍无丝毫进展。这日闲着无事,信步来到东市街坊一间名叫客来香的酒家,坐到楼上靠窗一角,要了一壶烧酒,一碟花生,半斤牛肉,独个儿自斟自饮。
窗外是熙来攘往的长安街市,百业兴旺,商旅繁华,甚是热闹。欧阳华敏一边喝酒,一边欣赏街景,盘算着如何挨到晚间好潜去柏梁台约与嫱儿相见。自打师父走后,两人时常在柏梁台幽会,切磋武艺,交流心曲,燕语情浓,如胶似漆,只恨光荫苦短,哪知儿女情长?然而嫱儿深处禁宫,来去不得自由,更无法想象两人鸳鸯情侣、侠影江湖的逍遥快活。每每想到此处,欧阳华敏便觉心里压着一块巨石,难抒胸臆,如今提壶在手,更添愁肠百结,当即把头一仰,将满满一壶烧酒劲灌口中,咕咕咕的痛饮一番。
酒家生意甚好,楼上已近座无虚席。一会儿楼道里忽然传来吵嚷之声,却是有人要上楼来喝酒,店家因楼上已经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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