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……选择。”
赫连怔怔地看向远处，她曾经醒来的那座城堡。
“赫莉安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很难做出选择，有些人甚至没有做出选择的权利，只能随着一波事情的到来随波逐流。”
“我们每个人，都很难为自己的某个决定做出承诺。”
“我大概明白了你的经历，因为你的父亲，你变成了异生物，虽然没有过去的记忆，但我想，当时的你，无法自己做出选择。”
“我也是，艾比也是，安德鲁也是，大家都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漂流的树叶。”
莉莉丝看向和她一起来到印斯兰的两人，安德鲁微微躬身，艾比立马扭过头去。
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了什么，莉莉丝不着痕迹地抿出一丝微弱的弧度，身旁敏锐的安德鲁也没有看到。
“但即使是艾比，她也有在最后一刻里做出选择的勇气。”
“虽然你无法对过去的经历做出选择，甚至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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