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睡醒了一觉,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,这回儿太姥和姥姥都没在屋里,我顺着大炕边上轻悄悄顺下来。
站在门口四下瞭望,头上的燕子也许是今儿和我熟络了,居然没有在晾衣杆上跳舞。
细细的观察,原来它们都不在联排别墅里。
它们一个个的都跑出去了,带着它们的孩子去看溪流里的蚯蚓洗完澡,爬上岸晒肚皮的时候在抓住,然后向孩子们说出成人的第一条法则。
自己动手丰衣足食!
我决定向菜窖那走去,那个菜窖里黑漆漆的,总能让我的心脏跳起来。
老花猫踮着脚和我学着走,摇晃它的尾巴,贴近我,摆出来太姥不在家,它就是大王的样子。
我们一人一王,独步武林的爬上菜窖,爬到方正的出口那里,卧倒。
菜窖里发出诱人的气息,一股黑气一股黑气在里面翻涌,好像妈妈讲的《智取威虎山》里的土匪窝。
我想象着,底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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