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得茶馆,已近傍晚。二人随意在街边买了几个骆肉锅盔,残影一手一串拿着两支糖葫芦,楂核沿街吐了一路。
“明日是月初,咱们逛青楼去。”残影显然不是临时起意,她早已盘算好了。
“此间不是枯荣城,青楼怕没有男伶。你得假假扮个男人才行。”叶玄道。
残影十分懊悔,此次出得急,没有带身男人的衣服,如今只能去衣坊买新。“趁衣坊没闭,这就去吧,早死早生。”残影咬牙说道。她最怕量体试衣,脱来穿去,叫人好不烦躁。此时身上这套淡蓝衣衫,还是十二年前裁身定制,一批做了二十件。就这般替换着穿,如今每一件都已洗得泛白。
翌日,二人在床上赖到午间,便径直去了赌坊。赌坊可为桌中赌客供甜饼、浓茶,味道颇难恭维。残影给了侍者一大一小两枚银币,遣他去隔壁食坊端了酒菜过来,二人边吃边赌,倒也惬意。
今日赌坊较昨日更为热闹许多,骨牌开了三桌,每周都凑满六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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