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。
“我成了董事长？”
四楼女老板办公室内，苟启手拿着一沓文件坐在办公桌前，朝着对面的女老板不可置信地问。
因为此时手上的这些文件就代表着公司的归属权，上面的署名赫然全是他，而且还有一份女老板的财产转移申明，已经签字和认证过了的。
“反正迟早都是要交给你的，我就索性提前把这些都办了。”女老板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听到这样的话，苟启不但没有欣喜，反而开始思考。
从之前拉他进来，再到一直以来收人的行为，再到如今的安排，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，女老板要离开，而且好像还有点一去不回的那种意思。
之前就有过猜测，而现在他想确认。
于是问道：“你要走？”
“快了！”她答。
“墙那边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不回来了？”
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