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明德,孤再问你最后一遍。”
巡抚的私宅中,一大帮子人齐聚在厅堂。明明拥挤不堪,却安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。
所有人都深深低垂着头,装聋子,装瞎子,恨不能变成一尊石像。
“‘丰神清逸、仁谊敦厚、福寿绵长、诚贵相也。’这话,到底是谁指使你说的?是孤的八弟,还是孤的那个好大哥?”
太子身着几乎与皇帝同制的明黄『色』衣袍,坐在主座上。一手自然放松地搭在膝头,另一手缓缓摩挲着一根油亮结实的马鞭,语气似乎平淡,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森冷压迫感。
没人敢在这时候抬头,甚至是冷汗划过额头,落入眼中,也不敢抬手去擦一擦,生怕会因此招徕太子的注意。
厅堂下首,太子近卫粗暴地押着一个身穿破烂道袍、头发披散的男子,从散『乱』的发丝间『露』出他虽有些面黄肌瘦,但底子极好的俊颜。也就是这张脸,才让暴虐的太子这么宽仁,到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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