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里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女人披着及腰墨发端坐在钢琴前。
让傅祈寒感到奇怪的是,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,亦或是这个背影似曾相识。
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,来到她身后时,一首曲子恰好结束,但钢琴动人的余韵似乎还萦绕在耳畔。
傅祈寒墨绿的眸子投向女人的右臂,伤口已经结痂,边缘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色。
他问道:“伤好了?”
听到男人低沉动听的声音,凌虞转过来抬眸看着他,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,她正要起身却被他轻扣住肩膀。
“不用,坐着吧。”
凌虞微微颌首,“嗯,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上次弹的曲子,叫……《忘川》是吧?”说话间,男人已经落座在她身边。
“是。”面对男人的靠近,凌虞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。
从那天起,她就明白自己要跟这个男人保持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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