浦河镇从未下过如此大的雪,不曾有过这般寒冷的冬天。
一眼望去,万里寒光,三边曙色,路上无人踪,鸟雀也难觅。
本是无穷无休从浦河镇边上绕过的浦河,被冰冻得万分寂静。
急雪在回风中纷纷扬扬落下,大地被裹上了厚厚地一层银白。
黄昏时分,雪花乱舞,只见得眼前半枝梅,不见那烟村四五家,两柄长剑划破北风,直奔浦河镇。
这俩人头戴斗笠、身披斗篷,一高一矮、一胖一瘦。
又高又瘦的大汉留着山羊胡,又胖又矮的满脸络腮胡,两人的胡须都被冰冻成横七竖八的银针。
络腮胡的大汉道:“大哥,消息可靠吗?凌九真能出现在这小小的浦河镇?”
山羊胡的大汉笑道:“凌九现在已经是无路可走了,浦河镇也算不上小了!”
络腮胡叹气道:“想不到曾贵为昊阳门大弟子的凌九,竟然沦落到了如此地步,也真是可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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