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良玉起兵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京。这天在朝堂上,徐昊发了雷霆之怒。“混蛋!”他重重地拍着御案。群臣无不惊愕跪倒,口称“万死”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马士英虽跪着,但头颅依旧高高扬起,慨然上奏:“左良玉乱臣贼子,是要行董卓之事。臣拟派四镇之兵移师西北,抵御叛军。”
“不可!”水师总兵黄冰卿也将头颅一扬,象牙制的笏板一振,扬声道:“江北四镇乃史阁部苦心孤诣、殚精竭虑所建的防线。江防一撤,南京必危如累卵。请陛下三思。”
马士英将黄冰卿一瞧,又说道:“陛下,自古长江天堑难以逾越。”他斜了黄冰卿一眼,重重地说:“君不见东吴三万、淝水八千,一战而安江左。宋时,韩世忠将军也曾取黄天荡大捷,使金人终不能渡。”
“陛下!”黄冰卿也提高了声音。他话虽是对徐昊说的,但字字针对的都是马士英:“自古守江必守淮。长江虽险,但处处需要守备,极易被清军突破。若无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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