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几日便是除夕守岁。
苏少爷年年都会有的春困来得比往年早,所以除了香五里打酒,日夜都披着毯子温书,极少出门。那日听风楼看戏,不过堂姐借口府上采买,自己实在拗不过。
耍杂的戏班才出了宫,又被请进了听风楼,不只猴戏,西域人还演了木偶和一些飞刀扎人之类的把戏,唯独遗憾不见学人说话的鹦鹉,想来应该早已拔了毛进锅,炖得入口即化才对。
其实也不只耍杂,听风楼借由迎春,请了人说书唱戏不说,还在百花苑里办了游园会,大抵是想好好热闹几天,扫扫前些日子有人落水溺亡的晦气,新意缺缺,但肯定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那日见过很多人,自然也见到了无孔不入的豹一抱。
动不动就自罚三杯的豹公子精神头好得完全看不出才上完吊,雪白的皮袄外头穿了副金灿灿的自制盔甲,估计上炕也不曾舍得脱。问起兰台海那日如何如何,豹公子讳莫如深,只说那沐祈儿,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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