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殿床榻之上,云落澜缓慢的睁开眼,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。太医正在为他把脉,不消多时把他手放回被褥之内,对他毕恭毕敬,说道:“先生无碍,只是伤了皮肉,下官已经为您医过伤口。大概受了惊吓,下管给您开一副安神的汤剂,静养几日便好。”
云落澜有气无力的点点头,侍卫立于旁作揖:“有劳御医。”便送御医出了门。
云落澜抬手,像个娇滴滴的大姑娘,虚弱的说:“这位军爷,麻烦扶我一下。”
侍卫赶忙扶起云落澜,并对他说:“殿下吩咐这几日由在下照顾先生,先生有事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云落澜表现出很痛的样子,捂着伤口:“嗯!能帮我倒些水吗?谢谢。”
侍卫递过水杯,云落澜喝完递还给他,询问:“临淄王殿下无碍吧?”
侍卫回答:“先生放心,王爷无碍,过些日子会来看望先生。”
云落澜躺回床上,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:“愿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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