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12:40爸爸和南郡终于接回了二姨。二姨推门进来时,她的容貌还是让萧桦很意外的。近二十年未见,时间似乎忘记了二姨,她依然是多年前的模样,身材没变,头上略有华发,脊背不弯,走路利索,浑然不像比母亲还大十多岁的人。身后跟着大女儿梅姐和其他三个子女。二姨依旧是常年不变的紧绷严肃的表情,不同的是此刻眼睛红肿,泪痕涟涟,想必已哭了很久。她走到床边,拉起母亲的手说:
“小凤儿,姐姐,不知道你病的这样严重啊。姐姐要是知道你病的这样严重,姐姐早就来了,把你接回去,让姐姐照顾你,你也就好了。姐姐错了,小凤儿,是姐姐错了。我不是个好姐姐,你小呢,姐姐不该和你计较得,都是姐姐不好,是姐姐不好啊!姐姐没照顾好你呀……”
母亲此时终于平静了下来,二姨该是她想见的人吧?是她多日来左等右盼的人,却因自己个性倔强,等了这样久,等的如此辛苦,也不愿意说出口的话。萧桦望着这对同母异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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