蛾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。
凌安携刚获救的凌博,带着雨竹原路返回,告别郭少宥与静淞二人。这幕,却让他站在原地注视许久,才与静淞离开这腌臜地方。文珍馆,与长安城里的红袖招相比,简直是马不尘及,若不是因着凌安,他怕是并不屑于来此。
静淞扶他踏上那匹奶白色的鞑靼野马,他却扶额回想:“她真是如媒氏所说,那般温柔安静的性子么?吾看着不像!”人却不禁失笑,转念想道:“如今明媚动人,却不识得我来!”静淞在他脚前牵马,回看他时,却始料未及,他家候爷何时这般神态,看着如个痴儿一般,便心急地喊了句:“公子!”
郭少宥这才回过神来,正了正身子,昂首挺胸,视看前方。
静淞自郭少宥回府之后跟在他身边,算来也有十余年时间,郭少宥待他亲如兄弟,事事与他磋商,只是鲜少提及在这扬越的旧事。他还记得郭少宥刚回郭家时,那时从韩庭这个名字改回来还花了好些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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