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杳的马车将楚易珩送到了贺府大门,才转往宝瓶胡同口。
入夜。
北商回来了,穿了一身绣纹极少的黑衣,取下了繁复的发饰,神情冷肃,沉闷而庄重。
秦杳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吹风,偏头看他,问道: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北商没有应声,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处,目光深邃地望着她,毫不遮掩眼白间浮现的红血丝,眉宇间透着一种极深的痛楚,并不剧烈,但悠久绵长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秦杳收敛了素日玩闹的态度,凝神认真地问道,这么多年,她还从未见过北商这个样子。
“有人出手帮了元沧教。”
声音艰涩沙哑,人的情绪低落到一定程度,连开口说话也是件极其困难的事。
若单是被人帮了一把,又岂会一副发丧的样子?
“是么。”秦杳随意搭了一句,目光还留在他身上,等着他的后话。
他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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