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驾在院落外停下,一个小吏下了车,满脸愁苦的往大门走去。
他正是刚才去薪城送信的,人没请来,连智朗的面都没看到,这会心中自然忐忑。
尤其一想到陈应的刻薄之态,他的腿就忍不住慢了几分。
走过大门,小吏紧了紧衣服,心里酝酿了一下说辞,这才往厅堂走去。
中途路过凉亭,却看到有人正端坐在那,小吏忍不住用余光瞥了眼。
那是豫让,此刻他正像往常一般,坐在亭子里记录着今日的所见所闻。
自从陈应来了之后,豫让虽然名义上地位还在,但其实早就被架空了,成了这里的边缘人物。来往公文是陈应负责,日常事务由陈应决定,就连智瑶的书信也是他接收回复。
而豫让,唯一的工作就是像以前一样记录。每隔几天就向智瑶去一封信,但却再没收到过智瑶的回信,一封也没有。
也许是注意到了目光,豫让抬头向这边看了眼,小吏连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