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也不好动,生怕动作一大就发出声音来暴露了。
春末夏初的太阳落得还是有点早,光线越来越暗了,里面开灯了,但阳台拉着窗帘的,只有一点点光溢出来。
她是半蹲着的姿势,累了,脚一动作,屁股就找地了,压迫的腿神经放松下来,微微发麻。
她没理,拉了拉如何的袖子,几乎没发出声地说:“蛋糕。”
如何站直了点,视线移到手上,小心翼翼从小盒子里拿出蛋糕。
可能是刚刚动作太大了,蛋糕有点变形,但不影响口感,她轻轻拆开叉子,舀了一口,看到此时如何的动作可能并不舒服。
她想接过蛋糕,这样他就能直着腰看里面了。
但男人没放,而是顺势坐下来,一只腿曲着,手里端着蛋糕,扭头观察着里面的动静。
“你吃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她又吃了好几口,感受着绵密的奶油在口腔里融化,配合松软的面包,她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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