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眠凝视着付良澄难以置信的脸色,嘴角噙着一抹浅笑,红唇轻启,散漫的声线掺杂着哑柔的嗓音。
“我的事情交代完了,想留下遗言可以先做好准备,毕竟时间不等人。”
她当着付良澄的面,头也不低的解开身上的白大褂,绽放出一件轻盈的吊裙,镶着碎金的裙摆没过膝盖,通体的黑色璀璨得很。
薄绸的裙面缚着纤细的腰身,深层的腰带磨着淡雅的气质。
付良澄却没心思去欣赏,眼里除了罕见的恐慌,再也撑不下别的东西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他竟有些无措。
“这种类型的问题我回答过很多遍了,别问我怎么知道的,我就是知道。”
沈眠眼里的笑意乍然消失,她挽着肩膀的吊带,甩开了搭在肩头的长发,拂起的发根卷曲显柔,犹如波浪般的倾尽而下。
松垮的吊带垂着几分美,肤色白皙无暇,细腻到极致,暴露在暖风中轻微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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