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，朱天赐突然从睡梦中惊醒。
他是被变形怪叫醒，“快醒醒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朱天赐仍然迷迷糊糊。
“你听，有异响。”
朱天赐立即恢复神志，这时他便“听”到密集而断续的异声，与以往微弱而均匀的异觉不同，明显清晰了许多。
他略听了一会儿便断定：“密码！”
与古老的谍战片里的老式密电码非常相似。
“我正在用辅助智能转述录制。”变形怪说道：“这种情形有些熟悉，我似乎以前听过，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“哦。”
朱天赐立即意识到这组异声的重要性，可能与变形怪的来源有密切的关系，他也用自己的辅助智能默默地转述录制。
辅助智能感知不到异觉，只能转述。
为了不惊动旁边的妻子，他用收紧和放松眼皮的方式代替敲击。
但江素心用不着睡眠，只是在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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