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渐失笑，不过也没细问。

普通人碰见鬼的几率可以说很小，本来那种东西人就是看不见的，人能看得见的，要么是强大的凶物，要么就是以活人为载体的。

一般人碰见这种东西都死了。

“赶紧，给我俩弄点吃的，饿死了。”

老王翻了个白眼，“没吃的，给你俩煮点饺子吧，晚上你不是说还要聚吗？”

方渐点点头，“顶不住了，忙一天了还没吃饭，先垫垫，不然真快死了。”

过了没一会，老王端来两盘饺子，顺便看了一眼方玲玲，偷偷跟方渐道：“这姑娘，年纪不大啊，你小子注意点身体啊，你看你们俩憔悴的。实在不行我这还有点补身体的药。”

方渐锤了他一拳笑道：“去你的，这是我同学，也是我今天的客户，正儿八经的客户。我今天的伤就是被她家里的东西搞的。”

说到伤，老王倒是认真起来了，“去过医院了吗？严重不严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