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可怜的,闺、女、呀!”
冷不丁的一嗓门,将外乡拉骡子车的壮汉吓得胆突儿的。
壮汉对傻站在旁看热闹的弟弟紧着摆手。
快走快走,送回老太太就好。
多一句也别问别说,以防脱不了手。
这面送人归来的兄弟俩,趁乱调头就撤。
那面,只看,刚才喊那一嗓子的老太太,正挎紧手中包袱,健步如飞的状态,瞧上去比她闺女白玉兰身板还硬实。
左撇子的老岳母秀花同志,几步就蹿到女婿前面,率先奔到女儿身侧扒眼皮、掐人中。
一边忙乎一边埋怨:
“我闺女这是啥命,她这是累倒在地边儿啊。
为他们老左家开枝散叶就换来这么个下场。
白日要放下锅盖下大地,夜里缝补睡炕席,连条像样的暖和棉被都没有。
苦巴巴熬大半辈子。
到头来,要身板没身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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