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？李林想要疑问，但是答案不自觉地从心底钻出。
尽管跟她不熟悉，尽管连话都很少说，尽管从未关注，但他依旧知道，这是她的手指。
他把手指放回信封，塞回了抽屉。井椿在安心上课，似乎没有发现李林刚刚的动静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，正要继续上课，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阮昳在他身后问道。呼吸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没什么，一个糖果，还有一封情书。才不要给你看。”李林没有回头，语气轻松地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阮昳的语气很平静。
“别人的心意怎么能拿来随便剖开给人看呢？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为什么…为…”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。
李林还未反应过来，一颗头掉了下来，落进了他的怀里。那是阮昳的头。
她的头仰面朝上，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林，嘴里还在呢喃：“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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