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?”一直对贾操戈恭恭敬敬的石墩,突然鬼使神差地冲他喝了一声,虽然只有一个字,语气却甚为严厉。
贾操戈一怔,心里明白石墩吃了豹子胆似的,敢这样对他说话,不过是认为他对月容不尊敬客气,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你这小子真是见色忘义啊?当下也懒得与他计较,淡淡一笑,笑看月容接下来说什么。
月容自然明白石墩那一声吼的意思,十分得意地一笑,冲贾操戈挤了挤眼睛,又看了看石墩,这才慢慢说道:“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
石墩茫然地看了看她,又茫然地看了看贾操戈,显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月容的话。
贾操戈正想哼一声,说我们知道了还问你个什么劲儿?但见石墩一本正经求知若渴的样子,担心节外生枝惹恼了他也比较麻烦,遂摇了摇头,不置一词。
月容见他们二人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两个大白痴,更是有点得意,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知道,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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