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鲜血从我的嘴角流至脖子处,温热的,是战斗的记号。
越是这样惨重的代价,我就越是想要让对方付出代价。
魏筝赶到我的身边,一只手扶住我。
我摆摆手,“魏筝,杀……”
气息越来越急促,我感觉到身体的细微变化,腹部的那道伤口扩张得越来越大,鲜血流着,流着……像是温柔的丝带裹住了我。
我眼中全部都是倒地的北殿侍卫,心痛……
几乎有一根细丝在我的心中快要被剪断了。
“母亲!”
有熟悉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际。
二哥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荷后皱眉。
此时又有一队路过的车轿声,长姐竟然也来了。
长姐一身粉衫,温柔又明媚。
二哥一身蓝袍,柔情又理智。
他们也知道了消息,赶来救我。这些年来,长姐和二哥一直站在中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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