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间破旧的平房坐落在凤城闹市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银白色的月洒在的院子里一片惨白。
木制的暗红的门,纹理清晰,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,摸上去有微刺的质感。跨过门槛,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,院子里用四角水泥方砖铺路,方砖之间的地缝里一片黄色的枯草歪歪扭扭的站着,旁边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空地,空地里一颗干枯的梧桐树伸出枯鬼般干瘦的爪子,向四方八方伸开。
在梧桐树干之间,一个细胳膊细腿瘦的像树枝一样的男子,坐在粗壮、略有干裂的树枝上,一只手扶着树枝,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根干树枝,“当当当”轻轻敲击着树干,声音微小的像蚊子的声音。
黑漆漆的屋子里,一根泪迹斑斑的蜡烛上跳跃着豆子大小的火焰。一张长方形的木质暗黄色茶几、三张掉漆的矮脚椅子、两个锈迹斑斑的玻璃杯倾倒在茶几上,王铭站立在茶几后面,看着眼前三位上司,令人不可置信的是一位是无面者在终南山一战中幸存的长老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