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鸢,关于金将军。我也正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闵斓王说道:“金将军已经应劫身故,按理来说永相国当厚葬金将军,可这么多天过去了,永相国那边还是秘而不宣。阿鸢,若我们公然为他立碑建墓,这恐怕……”
“我不过是想回天安城将军府,取一套他的衣冠下葬。你若为难就算了,我将他葬在心里时时祭奠也是一样的。”阿鸢的话正可谓是扎心至极。
闵斓王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,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摆出那副光明磊落的君子模样。阿鸢坏心的想撕破他这张伪善的面具。她觉得他还是不要装了的好。
说要把她做成傀儡亵玩的是他,对她轻薄无礼的也是他,拿她做借口,兵犯流云城的还是他。如今又摆出这副痴情佳公子的姿态,她还真是不受用。
见阿鸢略缓和的神情再次变得冰冷,刚打开了一条缝隙的心门又要落锁,闵斓王忙开口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阿鸢,等你腿好些我带你回天安城就是。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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