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白月只觉得疲惫无比。短短数月,族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而今后……
她无力地扶着木桌坐下。今后,哥哥便是这族中的首领,而她也不能再做那个有父兄庇护,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。
鬓角的绢花轻轻摘下,庄重地在桌上放好。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,随意地搭在肩上。再解开衣带,换上另一套更为舒适的便服,正要躺下,却听门外有人唤她的名字。
“月儿妹妹,你在吗?”
是白轵?
白月一怔,沉吟了一下,应道:“阿轵哥哥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……”
门外的白轵似是语塞,刚说了一个字便没了下文。
“怎么了?”白月疑惑,细听过去,门外却并无脚步声,显然白轵并未离开。
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?
白月迟疑了一下,还是丛床边,披上一件花狐皮镶野兔绒的大氅,扣好胸前的襟花,整理妥当后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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